学弟不顾她有男友!桃园22岁女大生被性侵后 伤害才开始

图文/镜周刊

学弟跟我到租屋处,说想跟我发生性关系,我说不要,因为我有男友,也没有性经验。但我先抽了学弟给的大麻烟,记忆断掉了,直到侵入性的事情发生,他一直叫我放轻松,我哭了,却没有大力反抗,也没想到性侵这二个字。他睡着以后,我跑去洗澡,坐在客厅发呆。

等到天亮,我叫醒学弟,说我室友要回来了,他请我载他回学校,我载了,他往学校的方向走。我不知道这件事可以跟谁讲,上网讲被网友骂,打电话告诉当时男友,他问妳是自愿的吗 ?我说我不知道。

后来学弟说,我当时真的有拒绝,我男友就抱住我,忽然对我很好。2天后,男友跟我发生性关系,那之前交往的一年半,我们都没有性行为,因为我会怕。但我强迫自己跟他做了,我流血的时候,他竟然笑了,说学弟那个一定很小。

我爸和男友带我去警察局,我没办法讲话,我爸说妳放轻松一点,摸我的头,我吓到,因为他从小到大没有这样对我。我妈一有风吹草动就问:「妳还好吗?」可是这样我压力更大。同学怀疑我、疏远我,本来要作证的朋友说他不想卷入这件事。网路骂我,也有人声援我,可是那好像是他们的战场,跟我无关。

我一个月瘦了7公斤,走在路上过度换气昏倒,脑内有好几个人格,我会哭着摸自己的头说:「好了,小舞没事了。」另一个人格说:「小舞好可怜。」有一次跟朋友上山散心,我好想跳下去,我朋友抱着我说,妳还有好多事没做。我点了一根烟烫在手上,才慢慢醒过来。医生重度忧郁的药给我。动新闻出来的时候,我笑死了,那一切好像别人的事。我问医生说我还要看病吗?医生说我这样很危险,退伍军人也会这样解离。

我怕学弟根本不觉得那是性侵,请我抽烟竟然还被告,别人要我别讲载他回学校那段。可是我不懂,是不是我载他就代表我不是被性侵?我不想去管性侵的定义,总之我是受伤了。我也不怕讲这些事,我怕人家在那边猜,我主动讲像辩驳,但我不讲让别人臆测更可怕,所以这种事有人问了,我反而比较安心。

打官司对我来讲没好处,我的病也不会好。打赢我会怕,如果有人因为我去坐牢,他一定会恨我。但如果我输了,别人一定会觉得我从头到尾在说谎。后来有些女生透过朋友私讯我,原来她们也有相同遭遇,但因为大麻不敢承认,我才知道学弟常用这种方式。现在我只想让事情过了,生活开心就好,如果要说我为了什么打官司,那就是为了这些女生吧。

小舞,22岁,桃园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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