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战士 不是狼心狗肺的叛徒──胡宗南将军风范(十二)

岷江。(新华社资料照片)

先生说:「今日的战士,必须沉潜主义之中,为主义继志,为主义传道,为主义授业,为主义解惑,所谓继志,继承国父遗志,完成国民革命。所谓传道,实行三民主义,发扬黄埔精神,所谓授业,收复中国失地,复兴中华民族,所谓解惑,一个领袖,一个政府,一个主义。」

成渝之忠昭日月

先生说:「今日战士必须生死于主义之中,生于理智,长于战斗,成于艰苦,终于道义。所谓理智,择善固执,贯彻始终。所谓战斗,克服困难,战胜环境。所谓艰苦,汗血内流,百折不挠。所谓道义,笃信死守,不计成败利钝。」

先生说:「今日战士必须担负历史的使命,做时代先锋。所谓历史的使命,就是你们不要忘记,历史的使命落在你们肩上,祖宗的遗产,交在你们身上,党国命运,握在你们手上,先烈的眼睛,钉在你们头上,所以必须把党国的责任担负起来。所谓时代的先锋,就是你们不要忘记,必须开辟党国的前途,痛苦的民众,要你们去拯救,要你们去教化,沦陷的山河,要你们去恢复,要你们去整理,广大的土地,无尽的宝藏,要你们去保障,要你们去开发。光辉的历史,幸福的国家,要你们去建设,要你们去创造。」

先生说:「今日战士,人格重于生命,什么都可以牺牲,人格不可牺牲,渴不饮盗泉之水,热不憩恶木之荫。责任重于权利,什么都可以让人,责任不可让人,当仁不让,见义勇为。(丙)知识重于虚名,什么都可以满足,知识不可满足,博览群书,专长一技,不靠情面吃饭,不凭资格卖钱。」

先生说:「今日战士,不是群众的乞丐,不是时代的跟班,不是功名利禄的俘虏,不是风花雪月的奴才,不是咬文嚼字的绅士,不是养尊处优的懒汉,不是狼心狗肺的叛徒。」

先生说:「今日战士,是狂风急浪中的舵手,是悬崖绝壁的车夫,是黑暗时代的明星,是群众的表率,是人间的神圣,是末世的英雄。」

先生说:「今日战士,永远抓紧现实,站稳脚跟,与天争,与物争,与艰苦争,与错误争,与强权暴力争,以热力推动时代,以心火点燃文明,惟战斗才能做胜利事,惟战士才能做胜利人。惟青年才能做今日战士,惟战士,才是今日的青年。」

从这篇讲演中,看出先生一颗光明灿烂的心,是青年导师,先生革命的精神,是青年革命的典型;所以无数的青年围绕着先生,无数青年学习先生,更有无数青年向往先生。共军拉不走一个青年,青年乐意跟随先生;共敌煽动不起来青年,青年和先生乐意站在一起。当时西南联大学生要去延安,到西安后,不再去延安了;先生的忠肝赤胆吸引住青年,当时西北半壁山河稳如泰山,日寇既不敢渡黄河,亦不敢叩潼关;共敌宣传煽动既失效,又不敢逾越封锁线。旺盛的士气,无尤无怨的民心,安定的环境,朴实无华的社会,至今尤为人所怀念,实先生领导青年之成效也。

长期抗战国策既定,国军始获重新部署宗南先生率师移节关中。担任抗战与防共两大任务。十余年来,先生所训练之青年及战斗部队达三十余万人,防务扩至豫、冀、晋、陕、甘、新六省,成为长期抗日战斗力量之源泉,封锁共敌之三千余里之长城。三十三年云南战事告急,先生所率五十七军空运昆明,参加远征军作战,四十二军复开新疆增防。三十四年秋华北局势吃紧,三十四集团军奉命由晋入冀。

三十六年三月十九日,先生亲率部队克服延安,喧赫中外之「赤都」,曲终人散,国际观感为之一新,因忆洛川一夕之作战会议,即决定共敌瓦解之命运,先生用兵之神速,作战之英勇功在党国,永垂青史

三十八年冬(十一月三十日),共敌刘伯承攻陷重庆,率第三第五兵团林彪所部,分道西犯。共军贺龙所率之十八、十九两兵团复由陕南南下,于十二月十二日破阳平关,十五日陷广元,南犯剑门梓潼,而林彪之十五兵团亦由贵州毕节兼程向川西急进,企图重重包围成都盘据灌县茂县邓锡侯刘文辉两逆,复于十二日通电叛变。郭汝瑰在叙泸倒戈附逆,会合共军陷乐山,窜彭山,强渡岷江,指向新津。在此危难紧急之际,宗南先生奉命保卫中枢,加紧部署,由陕南下之军,昼夜兼程赶到成都附近仅六万余人,敌则十倍于我,众寡悬殊,腹背包围,左翼川军蜂起叛乱,右翼友军相继覆灭,先生处此空前危局,不声不响,苦力撑持,浴血苦战,死守成都近郊,新津机场争夺战三进三出,保护中枢安全撤退,保卫领袖安全移节,先生可谓禁得起考验,撑得住危局,先生卫道之典型永存人间,先生爱国家爱领袖之赤胆忠忱,照耀日月,先生为最后撤退大陆之一将领,应当是反攻登陆,把青天白日满地红的国旗插上南京城的第一人,呜呼,不幸先生撒手西去矣!先生未竟之志,留待先生薰陶感染之青年,将继其志而努力完成之。

作者为俄文专家,曾任国大代表,在大陆、台湾各大专院校任教数十年,著作甚丰。杨尔瑛民国五十一年撰)

胡先生的军人本色

如果「本色」二字的涵义是「真实」;「质朴」是「表里一致」;「始终如一」是「不伪装」;「不文饰」是「表现性格的本质」,则胡先生便是具有这种本色的一个典型。

他对人、对事、都是求「真」、求「实」,他为人质朴无华,表里一致;他的性格,坦率爽朗,既不知道「伪装」,亦不知道「文饰」;他的处世原则,不止是「多做事、少说话」,简直是「只做不说」;不但不诿卸责任,而且勇于承担责任,对青年后进,肯照顾,肯提拔;但于照顾提拔之中,从不阿私徇情。徐先麟(民国五十一年撰)(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