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者Asha找回自己的主体:仪式是宇宙的语言
仪式千百种,会做仪式的人这么多,但是仪式的威力,只发生在准备好的人身上,怎么知道机缘到了没?让Asha的故事告诉你。
首先,如果你愿意相信宇宙给予了我们所有所需的智慧,没有时间与空间的限制,或许你就能理解,Asha接受讯息的状态;用最简单的扁平化说法是「通灵」,但这个名词对Asha而言,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个噩梦。
仪式是依赖外在还是发自内在通灵者的抗拒与恐惧
Asha的母亲是位能接通妈祖的通灵者,她从小跟随妈妈去庙里做各种仪式,这些孩童时的经验在她记忆中是美好的;但十多年前,当在法国读书的Asha某次回台湾时,自己也突然通灵了,无形界开始影响她,让Asha经历各种身心的不舒服,此时通灵便不再美好,而最困扰她的一点是:人怎么可以没有自由意志,而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灵体使用?
抗拒、恐惧、虚弱,每天困扰着Asha,但透过灵界守护者白长老的帮助,她从通灵状态慢慢把自己的主体性找回来,转变成讯息传递者的角色,接收、倾听、转译为人们可以理解的语言,身心状态逐渐从一团混乱中理出清明与持守。
不过,还是有着抗拒,她说:「我刚开始通灵的时候有念咒作仪式,但后来我会停止是因为,我看见自己内在最底层,还有着依赖,那些对台湾这块土地上的集体意识的依赖感,我觉得那是外来的,不是发自我内在的。」
当Asha的身分还没有从通灵者转化为接讯者时,虽看得见这些无形,但言词间很不喜欢谈到亡者,「我一直很抗拒,因为小时候看到我妈妈好虔诚,每天都在祭拜,做很多很多仪式,我都觉得这些是神神怪怪;好像你每天都在做很多东西,准备好你才会安心,我内在有一个很好强的东西,质疑人难道真要靠这么多外在的东西,去回应自己内在要提升的部分吗?我就不信!加上我住在法国,法国更没有这一套!」接着Asha话语一停,自己偷笑了起来:「还有一点是我很爱美,觉得民间信仰这些仪式很难看,尤其当我们刚开始通的时候,会一直打嗝,发出咿吚咿的奇怪声音,我就觉得这种形象我不要,我去接天使就好了。」
Asha的坦诚,说出了很多人内心的症结,仪式,很多时候让我们抗拒,不只是信不信的问题,还有台湾传统的许多仪式,与新生代美感相违背,尤其在新时代观念普及之后,信仰是否只能拘泥到如此单一,也是大家心头盈盈而绕的问号。身为一个通灵及接讯者,Asha带着敏感的身体,心中却充满抗拒,搞得自己内外煎熬,痛苦不已,「从我一开始通灵,他们(指灵界的精神体)就一直告诉我四海一家,不分宗教。虽然现在很多心灵单位都在讲不分宗教,但如果你没有发自内心进到很深的里面,就不会发现集体意识的表层跟里层,有很大距离。我现在感觉,集体意识表层有太多人投射的太多东西,那部分是我要净化的。」
逃逃转转半天,最后仪式还是在Asha意想不到的状况下,重新回到她生命中,并且净化了她。
刚自峇里岛办完身体疗愈活动的Asha,说起这段奇妙的故事,「我去之前完全没有想到仪式这件事,也完全没有想到会跟我有连结。这次去印尼,我们找到一个很棒的静修中心在阿贡火山,平常很少人会上去那边,到了第三天,我一早就觉得很沉重,当时我们要去拜访一位女祭司,因为我不认识印度教,就很敞开、没有任何抗拒地去了,看到他们也觉得有着很深缘分很舒服,没想到中途我竟然会起乩,突然开始作仪式。」完全出乎意料地展开,是因为Asha看到了火神阿耆尼,「我哪认得火神,我根本不知道火神在干嘛,他跟我说他可以帮助一些死亡的人。」于是Asha就开始按照火神的指引,进行了一个自己从来不会的仪式。
这一次的经验让她重新认识了仪式的意义,「进去仪式里面之后,我发现仪式真的有很大的效果,它真的可以清除人身体层面的很多东西。这次的仪式帮助到一些恐惧通灵的人,很多人恐惧通灵因为不知道自己会开放给哪一个空间。进行仪式时我有睁开眼睛,看到我很好的朋友,他有很严重的失眠,这个仪式也帮助到了这些失眠、忧郁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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