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枪击案释疑
丘福隆
如果枪手在319蓄意暗杀阿扁,子弹只在阿扁肚皮上划一道轻伤的机率比阿扁吃美国牛肉而得狂牛症还小。
如果阿扁事先在安全的情况下制造伤痕,那么,紧接着的问题便是:「怎么让大家知道阿扁已经挨枪?」
解套方法其实很简单:让吕秀莲挨真枪,然后由阿扁说「我也挨枪」。
有些绿营人士对吕秀莲的言行作为以及坚持竞选连任副总统极为不满,当时便有除之而后快的传言。因此,吕秀莲被子弹打得哇哇叫,由人揹着进医院,大致符合阴谋者一石两鸟的设计与诉求。但是,如何能在短短数分钟内制造阿扁身上枪击的伤痕,迄今仍然没有一项令人信服的说法。
有鉴于此,作者特此提供下列设想,供读者们参考:
首先,在灭音手枪前端加装一截「加长枪管」。这个「加长枪管」的左侧有一条顺沿着枪管走向的裂缝;裂缝的大小不超过子弹直径的一半,因此子弹在射出时不致从裂缝间跳出。其次,作案时枪手把「加长枪管」横搁在「挨枪者」的肚子上,使裂缝部份紧贴肚皮,然后开枪作案。在这种情况下,不但能够在圆柱型的身体上制造出爆裂开放性「直线」伤痕,而且伤痕当然可以超过十公分。在正常射击时这种伤痕无法产生。
在配套动作与事前准备俱全的情况下,如此作案可在数分钟内搞定。「挨枪者」可站立或躺下挨枪,如果是躺下作案,则站起来后肚皮上的「直线」伤痕可能会因肚子往下垂而变形为中间下垂的「微笑型曲线」。
必须注意者,由于子弹射出时会迸喷出很强的气体与颗粒,在近距离内会产生灼伤,甚至更严重的伤害。要避免受到这一层次的伤害,可减少火药量以降低子弹速度或者在枪管上面开出气孔等防预性手段。
阿扁在26年前为枪杀警察的死刑犯伍戚传辩护时曾经做过弹道重建。他知道在一公尺以外射击只会产生伤口,在三十公分之内则会留下烧焦痕迹。无巧不成书,随行的简雄飞整形外科医师与李昌钰的法医先后证实,阿扁肚皮上的枪伤竟然也有烧灼的现象,并且伤口有焦黑的含铅物质。
许多人不认同李昌钰博士过去对319所做的鉴识报告,这是因为没有考虑到李博士是美国公民且必须配合美国政府立场的缘故。如今美国政权已经转移,他的立场当然会有些许调整。值得参考的是,李博士在交出报告后一再提示:「伤口与低速度弹头所造成的新枪伤相符」、「政治谋杀不会使用这样小火力的射击工具去打无关紧要的部位」以及「以现在的角色有些事不能讨论」。更值得注意的是,该报告发现阿扁的衬衫有六处割下与剪下的不明小破损。依常识推断,这很可能是为了剪除喷射在衬衫上的火药污点所致。
阿扁会有作案的动机吗?如果从他连任之后的所作所为看来,动机是有的;如果从他卸任前大量购买碎纸机连夜销毁灭迹的动作看来,在319狗急跳墙的动机也应该是有的;如果从他不揪出枪杀他的凶手、阻止真象调查,以及愿意承当「枪击案受益者」的事实看来,阿扁有作案的动机确实无法置疑(Beyond reasonable doubt)。
子弹在划过阿扁的肚皮之后,能够穿过柔软的内衣与衬衫左侧,却穿不过与内衣和衬衫紧密相连的夹克外衣,造成弹头掉在夹克之内。谁能相信?况且此一弹头竟然能停留在夹克之内,等到照X光时才「惊奇地」被发现。依此看来,进一步调查谁有机会把弹头偷放在阿扁的背后使其在X光片上显像,便可以追查出共犯。
按常理,作案者一般会在第一时间消灭重要证据与人物。319迄今已逾五年,许多相关事项已经变形或消失,若仍一味地追寻枪只与狙击手恐怕成功机率不大。事实上,若能查出「谁负责使热区大放鞭炮不断」便可揪出共犯,因为枪手的开枪位置已事先确定,枪击时绝对要有鞭炮声及硝烟的掩护并使车速减慢。调查时可从热区的沿街商店住家开始,找出一再催促他们务必放鞭炮的人员以及鞭炮买卖记录,然后往上追查,可能要经过数层才会找到主要共犯。再者,最近阿扁与吕秀莲对319的发生过程发表了南辕北辙的敍述,但是对「别人对我开枪」倒是一致描写成「为台湾人民牺牲以及展示国家领导者风范的伟大表现」。从案情方面考量,阿扁说他为了赶场,提早十五分钟出发到台南拜票。是否因伤口关系急于解脱?阿扁又说擦药膏无法止血所以待卫长要求马上送医。若已流血不止,而又步行进入医院,何以内裤丝毫不沾血迹?吕秀莲说她在为伤口止血时手臂踫到阿扁夹克的下摆,觉得有点黏湿。这时吕秀莲和阿扁都还没有看到玻璃上的弹痕,怎么阿扁就已经上了药膏了呢?
大体而言,319策划者虽然具有相当的经验,但是这件枪击案毕竟不是一项完美的犯案(This is not a perfect crime.)。我们有理由相信,真象不久终究会大白于世。(本文写于二OO九年十二月三日,洛杉矶)
●作者丘福隆,美国洛杉矶,生物科技业。以上言论不代表本报立场。ET论坛欢迎更多参与,来稿请寄editor@etto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