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禅「感恩谶悔」全文!分秒想妙天「如婴儿般依赖」 背不动同修的业一度濒死

记者叶国吏/综合报导

妙天妙禅师徒都是国内知名的佛教宗师,2人昔日以师徒相称,却在1998年闹翻,妙禅因此自创门派,只是后来妙禅向师父妙天认错,还留下感恩忏悔录音,如今在妙天所属的释迦牟尼佛救世基金会官网张贴,随着妙天揭开双方恩怨后再度浮上台面。

根据妙天官网中的《刘锦隆(妙禅)于本门修行之具体事实大事记》指出,刘锦隆(妙禅),曾跟随妙天禅师修行约15年,在2004年第二度背叛师门,违反禅宗戒律。

妙禅在录音中表示脱离妙天后身体发生变化,一度濒死,妙禅还描述自己非常害怕。「因为当时在那样环境实在是太恐慌了,我眼睛都没有闭着,一直看着师父,其实师父的法身亲自到地狱去把我带出来,我自己清清楚楚。」

▲妙禅向妙天忏悔录音档影片。(图/翻摄自YouTube/财团法人释迦牟尼佛救世基金会,下同)

由于妙禅被信徒供养名车事件惹议,妙天所属的释迦牟尼佛救世基金会在官网张贴「刘锦隆(妙禅)感恩忏悔录影片节录(5分钟)」、「刘锦隆(妙禅)感恩忏悔录全文」、「刘锦隆(妙禅)感恩忏悔全程录音」,撇清关系。

以下是妙禅感恩忏悔录全文:

刘锦隆(妙禅)感恩忏悔录时间:一九九八年八月二日(日)下午二时至五时地点:台北市忠孝禅室主题:曾经在电视、报纸媒体上毁谤 妙天禅师的弟子们的忏悔现场实况录音文字稿。

宗明师兄:请大家以清净的心,智慧的心,圆满的心,恭请南无妙天师父开示。

师父:各位同修,大家午安

同修:师父午安!

师父:今天很难得的,殿明(刘锦隆,妙禅)和十几位桃竹苗的同修和大家一起共修。那么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都多多少少的受到一些创伤,还好这种创伤在很短的时间内都能够回复以往的健康的心理。今后经过这一次的法难以后,我们更要珍惜同修与同修之间的圆融,发出内心的慈悲要圆满一切,不可以再像过去一样,以个人的立场来想很多的事情。今后应该以我们的印心佛法,以我们的团体为重,生活工作方面表现出我们特有的气质,修行上表现出我们本有的智慧,让社会大众重新肯定我们的作法。我相信祇要我们能够团结在一起,绝对不受任何势力来伤害我们,我相信今后祇有在师父的印心佛法之下,大家共一心,向我们远大的目标―成就佛陀而普度众生,这是师父所要勉励大家的。我想今天师父不占用太多的时间,将时间留给桃竹苗的同修。好久没有这样欢喜过,我们每一个人都要珍惜这种共聚一堂的真心,互相勉励,互相照顾,表现同修与同修之爱,我想这是很重要的。我们现在就请殿明(刘锦隆,妙禅)同修为我们讲几句话。

殿明(刘锦隆,妙禅):非常的感恩 师父, 师父非常慈悲、一再开示、一再的宣示,所有发生的一切是法难, 师父避不开,但是我们尤其是我,一直都以无限的忏悔、无限的感恩的心,那种心我非常的了然于我内心,但是要我从言语加以叙述出来,我想非常的不容易。并不是我不愿意或不肯讲,而是再怎么说都没有办法表达我内心那一份忏悔及感恩的心于百分之一,但是今后对于所有的同修以及十方的众生,不断的做我个人心路历程见证,是我今后最重要的心愿。对于今后我自己自勉,也勉励我们所有在这次法难中无明的同修,我们也在不断的互勉,也就是我们与其今后消极的补过,我们将它积极的转化为去作功德

同时在这一段时间中,对我们师父以及本门以及所有全体的同修所带来伤害,在此也恳请所有的同修原谅我们,也恳请所有的同修包容我们,所有的过都是因为我自己的无明所造成的,跟所有的同修没有关系,尤其请大家,拜托大家要体谅他们。我也要感恩十方诸佛,透过那么一个特殊的因缘,让我自己以及所有一起的同修,能够在最危急、最关键的十字路上,透过 师父的慈悲将我们带回来。其实法难发生之前我们就一直在担心,一直到法难发生以后,我内心非常痛苦跟挣扎,因为我很早就发现到,我跟大家一样了悟到,人一定要修行,人来到娑婆世界一定要修行,一定要有一位成就的上师、成就的师父来带领我们,而且一定要有一个法脉。而我体会到这个法脉就在师父的身上,所以我已经私底下开始在默默的运作,要赶快转回来,要赶快接回来,那么那个时候也苦于一直在想一个机缘,这也是一个人的无明,那时候速度不够快。

那么后来在六月二十五日那天,因为脱离师父法脉后,由我个人承担一起共修同修的众生的业,坦白说,我背不动!我也曾经以经典经书为一个范本去了悟,我也曾经用尽所有方法想去接上法脉,我自己了解:接不到!所以在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承担,我生理上已经开始起变化,我自己都知道,长期不断地在咳。到六月二十五日那天中午,吃过饭休息时咳出有血,但是不严重,我和殿莲(妻子)就马上开车去林口长庚医院急诊室

六月二十六日那天, 师父还很慈悲地打电话给我。六月二十五日那天傍晚 师父还很慈悲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法院讯息,六月二十六日那天上午十点多 师父又给我电话,我到十一点多接到呼叫器之后就回电话给 师父,那时我自己虽然生理的变化已经产生,但是还不很严重,但那时我已经很想告诉 师父请 师父给我们机会,但那时我讲不出口,因为 师父告诉我法院的消息并不是很好,我讲不出口。所以一直到六月二十七日那天,我分配到病房,到二十八日那天和叶荆东师兄和殿莲讲,法脉在 师父这里我们应该要回归到师父这边来,不能再慢了,叶师兄和殿莲都非常赞成。

六月二十六日法院宣判时我讲不出来,回 师父的电话之后也没有再打电话给 师父,这是一个人的无明和挣扎。一直到二十八日我才打电话给 师父,电话打通时我跟 师父说:「报告 师父,我是殿明(刘锦隆,妙禅)。」当时我认为 师父不是很高兴,因为二十六日我没有打电话给 师父,我知道站在任何一个角度我都离谱。接着我就说:「报告 师父,我现在在医院,我现在在住院。」那个当下师父马上说:「你为什么住院?你现在在那里?」我说:「在林口长庚医院住院,我一直在咳,咳到出血。」我请 师父来看我,因为当时我很坚定地告诉叶荆东师兄和殿莲师姐,我们要回归,全部要回归。

所以 师父当下以其慈悲心,我要告诉各位,其实 师父的慈悲心不是祇有对我,我跟着 师父那么久,跟大家一样都了解这一点,而是对我们所有的同修都有这样的慈悲心。就是平时以及在特殊状况之下, 师父那种像父亲对子女的深爱及慈悲心当下显现,所以 师父马上来医院看我。当时我身体状况虽不是很好,但因为并不严重,祇吐了几口血,还可以自己开车到长庚医院,还蛮悠哉的。所以我见到师父时,就跟 师父报告、忏悔,请 师父让我们回归回来,我们知道错了。 师父就告诉我:「你现在都不要去管那些了,我都没有放在心上,你现在好好养病最重要,回来就好,大家都一样。」当时我一直跟师父忏悔、感恩,但是师父说:「不要再讲那些了,你现在好好养病最重要,不要再管那些了,那些都是法难,我逃不掉我自己知道,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子就好了。」所以二十八日那天谈过后,我心里非常安祥,我告诉叶荆东师兄和殿莲师姐,等我出院以后要马上召集核心干部开会,将所有的一切坦然跟大家报告,一定要请大家跟我一样当下转过来。

二十九日早上主治大夫来巡房时,告诉我要我做肺镜检查,在此之前我已经做过全身的健康检查,大致上还算健康。我知道做肺镜检查会有侵入及侵害性,及之前已做过胃镜及大肠镜的检查,非常辛苦,但我都能接受,但我对肺镜有直觉性的排斥,因为我会咳,我怕肺镜侵入之后会把原有伤口撕裂。医师说没有关系,我说我怕咳,医师说给你多吃两颗止咳药就好了,我说,可不可以不要做?医师说一定要做,要检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如果没有的话祇做这一项治疗就可以了,他很坚持要做,我祇好答应,这是我自己的业,我自己逃不掉的地方。到了三十日那一天,除了抽了六小瓶血去验血后,我就去做肺镜检查。肺镜的管子非常的大,从鼻子进去之后就直接进入肺的支气管,进入支气管已经是很难受了,他还用很大一瓶的盐水灌进来,灌进来之后还要我们吸,那我都不知道。所以我一进去的时候,看到每一床的病人都在那里挣扎,好像被刑求灌水一样,我想也没有怎么样嘛!灌进去就好了。但是水一灌进去之后,他又要我们吸,一吸就呛到水了。一呛到水那种本能的生存反应,跟不能呼吸的挣扎,心脏一分钟已经跳动到没有办法去数的次数了,又不能呼吸,非常痛苦地在挣扎,强烈在咳在呛,又不能动的那种苦。这还在其次,此时伤口已在强力地撕裂。

后来才知道这个检验的目的,就是要灌水到肺里产生呛,要从撕裂的伤口或完好的细胞中把它喷出来,喷出来后再把水抽出来,化验有没有恶性细胞或其它不良细胞。此种医学理论是没有错,但对于我们这种已经有伤口的病人,致命的问题就出来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很清楚里面有灵障,有很多很多低级灵性体在里面,故伤口撕裂之后血就开始大量流,人就开始忽冷忽热,非常不舒服。最严重的是血就开始大量流不止,在血大量流不止时,医生在我左手上留一根管子,强烈的止血药一针一针的打下去,虽然如此还是不能止血。主治大夫就明白地说,若血止不了就很危险了,若突然血液大量流出时,因为是右肺,所以要右侧睡,淹到右肺就好,不要淹到左肺,否则就没救了。淹右肺就紧急急救,一方面在右肺插肺管肺镜,二方面要从大腿大血管切开要放栓子将伤口栓起来,但是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会尽力。那时非常危险,要我们要有心理准备。医师是以医学角度讲得很轻松,说程序就是这样,但是听在我们病人的耳中,心里非常的难过而且非常地恐慌,那种恐慌延续了很久。坦白讲我不是怕死或怕痛,而是我累世的修行到这一世最要紧的关头,我竟然耗掉了!那时心里产生非常强烈的恐慌,当时血一直大量的出,没有办法止,殿莲师姐一直催医师来打止血针,但医师每来打一次都说没有把握。

跟随 师父修行那么久,很多时候都是白耗没有修好,但是很多的境界清清楚楚,所以在急诊室的时候,以前师父给的那种力量还在,到病房时也是一样,但是到了三十日做肺镜伤害之后就开始进入无常,进入我自己的无常。所以所有的无常根本不是在计划中到来,而是在自己根本无法预期的状况之下到来。那时在最虚弱、不断流血的时候,祇要眼睛一闭起来,就很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在幽冥界,一个是在地狱。幽冥界和地狱法界,在以前不论禅定或没有禅定时,都曾经追随师父的力量、法身进去接引或度化他们过,常常去帮助他们。那种心境就好像是山难救难大队平常常去救人,很辛苦,但后来变成白己发生山难,自己也需要被救,那种心境完全不一样。平时要进去幽冥界和地狱法界时,知道那里是那么的恐怖和可怜,可是和自己在当下堕入幽冥界和地狱法界是完全两回事,完全不一样,所以当时我眼睛一闭起来就进入幽冥界和地狱界。

那时有很多在幽冥界的众生,就告诉我有一个山洞,在山洞的这边是非常黑暗,但在穿过这个山洞的另一边有无量光,他们就告诉我:「穿过去!我们一起过去!穿过去之后那边就是无量光!」我当下很清楚地告诉他:「我不进去,我也不过去,因为我的天职未了,我不过去。」那时我很清楚很具体地告䜣他们:「我是妙天师父的弟子, 师父没有到, 师父法身没有到我不进去, 师父法身到了我会很乐意过去。」讲完当下没有了。但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又出现另外一批人,在我神智一恍惚,他们有用各种姿态、各种表情很明白地告䜣我,欢迎我一起过去这个山洞,而我还是很严厉地斥责他们:「我不过去,我的天职未了,我是 妙天师父的弟子,除非 师父出现。」反复一直出现这个现象。

第二种就是地狱。我相信很多同修也见过这个法界,可能显现的相不太一样。地狱法界是无量无边的宽广,无量无边的深,里面密密麻麻的,一层一层的,每一层里面有无量无边众生,密密麻麻的压在里面,每一层是那么样的清清楚楚,那么样的具体,每一层里面每一个众生又是那么样的痛苦,那么样的惊慌,那么样的无奈,那么样的挣扎,而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竟然是里面的一份子,挣脱不出来!里面每一个份子所显现出来的相是非常恐怖,非常恐慌,而这种相也是一次一次不断地显现出来。

因为是在医院里面,我想这些都是非常真实的。医院里面有很多很多,因为各种因果关系而离开的,它也会呈现出来,所以在医院里所见到的幽冥界和地狱法界景象没有办法去叙述,那么那么多。比方说,一个好好的众生会忽然从颈部喷出无量多的、非常非常恐怖的血,一直流不停。在密密麻麻无量的层级里面,每一个众生所显现恐怖相都看得清清楚楚,那种痛苦和恐慌形容不出来。我站在这里是给大家作见证,尽我所了解告诉大家。我非常恐慌!眼睛根本不敢闭起来,眼睛没有闭起来就知道自己的灵性在里面,眼睛一闭起来,就清清楚楚看到自己在里面,那种痛苦跟恐慌,我第一次了悟到那么具体、那么明确。

当我们脱离 师父之后,我们无常一到的时候,自己就进入到那个境界,而且一定在里面,那么在里面出不来,这个时间我们没有办法去计算,不是说经过几百年或是几千年我们就可以出来,每一层里面所压着的没有办法去计算。当下我对灵性体的了悟和体悟从来没有那么深、那么清楚、那么敏锐过,也就是一定会进到里面,而一旦进入到里面后,不是依据年代或时间去计算就可以排队出来的。再者,出来后没有一定再得人身。以前 世尊及 师父都开示过,要得人身如同乌龟在汪洋大海中五百回伸出头来,还用木环套住那么样难得的机率。我们虽然知道,上课也会这样转述,但实际上的体悟,由于我们色身障碍,讯息传递给我们,挡掉。光是听到、知道完全不一样,当下完全体悟到,在地狱不知道的年代幸运地出来的时候,不一定会配到人身而且渺茫,同时又知道可能变成猪狗鸡鸭,变成禽类、变成动物、变成昆虫。那种感受与现在我们现在看到一只鸭子被宰而产生的慈悲心,感受完全不一样,也就是一只鸭子被揍、被踹、被养大,然后把它宰掉,那种痛苦是我们自己在承受,也就是具鸭子色身的相而但是仍然是自己的灵性在受苦,那种对内心产生的震憾、震荡和恐慌。

另外,也深刻了悟到,自己累世一直那么苦地在修,而在这一世最重要、最紧张、最关键、最美好的时刻,却因为自己色身的无明,修行的业障,造成把累世所有修行的一点成果葬送掉!这一世最重要的关键也葬送掉!当下了悟到,未来没有了,未来就在无量无边广与深层的地狱中的一份子,那时心里感受是非常的不甘愿,那种忏悔和痛心深觉很不甘愿。昨天看报纸上写,高雄的议员林滴娟小姐在大陆遇害,她的父亲说看她面容非常痛苦,嘴角还流血,一定当时非常不甘。一般人就会那么不甘心,那么我在之前的这些体悟让我可以了解她的不甘,因为在最后关头她也进去了,她灵性先下去了,冲破了色身障碍之后进入那个法界,那种恐慌是没有办法形容的。所以眼睛根本不敢闭起来,就像驼鸟一样,因为一直在那种状况、那个境界。

第二天打电话给 师父,勉强打起精神来打电话,因为那时候已经不太能讲话、也不能坐了。 师父到的时候,我说血再流不止的话就危险了, 师父说你不要去管那些,不要想那么多,就坐在床边跟我聊东聊西的,然后要离开前说:「你好好的疗养病,其他的你不要管,你不会有事的。」其实我在打电话给 师父的当下, 师父法身就过来了,就在我里面运作,这一点我清清楚楚。当 师父在安慰我,坐在床边跟我聊东聊西的时候, 师父的法身就在我里面运作,因为师父以前常常开示,地狱就在里面,众生就在里面。我当时就跟叶师兄和殿莲师姐讲,里面那些灵障一直在挖我伤口,血要如何止?里面有非常多灵障在挖,这除了 师父以外没有别的办法,灵障度掉血要止就简单,否则没有办法。

所以 师父力量一进来时我清清楚楚的, 师父要走时一直说你好好养病就好,你不会有事的。我说感恩 师父,因为当时在那样环境实在是太恐慌了,我眼睛都没有闭着,一直看着师父,其实 师父的法身亲自到地狱去把我带出来,我自己清清楚楚。但是当 师父要走的时候,我还是很人相地告诉师父说:「师父,眼睛一闭起来就在地狱里面,好恐怖!」所以这就是人相,因为我已经知道 师父的法身亲自到地狱去把我带出来,但是我眼睛都不敢闭也不敢睡,一闭上眼睛都是在低层次的法界里面,好恐怖。 师父看着我,很无奈地笑笑说:「你去跟里面讲,说给你补功德的机会。」当下就什么都没有了,在病房门口师父就告诉殿莲和叶师兄说:「你们好好照顾殿明(刘锦隆,妙禅),殿明(刘锦隆,妙禅)不会有事的。」师父就离开了。当我眼睛要闭起来之前,我就跟里面讲了一句:「请给我补功德的机会。」还没讲完就什么都没有了,眼睛一闭起来就跟以前一样,眼前都是一片无量的光。

我从 师父二十八日那天来看我,离开后我就跟叶师兄和殿莲师姐讲,我心里和心灵上的那种感动和震撼,不是一尊大佛,一个圣人,如果是一个凡人,做不到!叶师兄和殿莲都感动得一直掉泪。从二十八日那一天,我就很具体明白地告诉他们两位,因为他们知道整个的过程,在我元气还没有复原之前,你们要帮助我,因为我确定要回归,马上转过来,我一分一秒都不希望再耽误到同修,你们俩人要帮我作见证,要跟我们核心干部和所有同修讲这整个的过程,把你所知道的、所了悟到所知道的,还有我所告诉你们,你们所没有见到的我所了悟到的,我所知道的要帮我转达出去,帮助同修快速掌握住。不是圣人,不是圣佛,凡人做不到!

之后我完全脱离了地狱好好睡他一觉,睡得好舒服,睡多久了我都不知道。那种安慰像一个婴儿,像一个小孩子,在失去了父母的那种恐慌,然后再回到父母怀抱里无忧无虑,没有任何安全的威胁,很自在的睡那一觉。可是又有一个问题在,那个病房有两床,本来祇有我一个人住院,后来又来了一位有缘的复兴乡六十几岁的老先生,很严重,非常严重,严重到不能形容,就在我隔壁床,他状况非常大。我们还有师父的力量,他什么都没有,所以状况非常大,常常晚上睡觉,他所有的因果业障等等问题都会过来。所以,叶师兄和殿莲师姐照顾我照顾得很累,非常辛苦,我又背得更多,我自己都背不动了,我自己在里面都要人家救了,他又过来要给我救,又过来欺负我。也不能说欺负,就是又过来依赖我,他也知道从我这里可以得度,可是我撑不住,我还有这个慈悲心,所以我不敢挡,但实在背不动,祇希望不要过来那么就是了,但它还是一直过来。

师父很慈悲,但是这一点我就不敢跟师父说了:「报告师父,隔壁的……」自己已经给 师父背那么多了,那 师父非常慈悲,因为 师父所见到的跟我们所见的不同,所以在第二次来的时候, 师父就做了最慈悲那种做法。所以,我在睡觉时就看到一大片的因果业障,像乌云一样一大片的呼的就过来了,我还来不及反应眼睛也睁开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时, 师父法身就到了,亮得像一颗太阳一样,然后又呼的一下将整片乌云吸了过去,像闪电一样都在当下。我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过程来不及反应,心中有说不出赞叹与安慰,有无限感触,然后就很安慰的又睡着了。第二天本来医师已准备要急救,因为是教学医院会有很多实习医生来学习,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贡献,但是第二天来了之后他们蛮失望的,主治大夫说你气色怎么那么好?因为前一晚他还在告诉我们第二天的急救步骤,结果医师说:「你气色怎么那么好?那你两周后就可以出院了。」但是自己没有信心,怕到了,就说那可不可以三周?医师就说那再看看。所以不到二周,二周前一天就被他赶出来。

出来后我在台北一个地方静养,那时候非常想念 师父,一直分分秒秒都在想着 师父,我从入门开始对 师父那种尊敬和崇敬应该讲和大家都一样,但是经过这次之后,冲破了我色身原来的无明的障碍,以前都一直觉得做得最纯真了,但是这次我不敢讲是真的做到了那么完美纯真,但是这次是冲破了自己色身无明,没有障碍直接用自己灵性去了悟,对 师父的那种思念和相应比以前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没有办法去形容。在自己心灵里一直呐喊 师父是我们每一位众生和同修的圣父,是我们每一位同修跟众生的父亲,一直在呐喊,同时心理上一直很强烈的要作功德,分分秒秒停不下来。就在一两个礼拜以前我不会坐不会站,听到电视的声音都受不了,很烦,非常烦,身体的元气一蹋糊涂,里面内伤得非常厉害。 师父开示说起码要六个月调养,内伤很严重,但 师父说会尽量的帮助我,那么 师父说都会缩短一半,六个月就会变成三个月,结果更短。

所以我刚出院时不会坐不会站,当我在住院时祇要 师父一离开,我就非常想见 师父,就像婴儿对父母亲的那种依赖,从来没有过,因为我是一个从小到大非常独立,独立性非常强的人,但是这是一种灵性对圣灵、圣父的依赖,一离开就受不了,所以 师父一离开我就跟殿莲师姐讲,我要打电话给 师父,我要见 师父,结果给殿莲骂,说你不要烦人家啦,你不要烦 师父,但我就受不了,我就想见师父。另一个就是说我很强烈地想要作功德,一直要作功德,受不了,都不想静静坐着、躺着,所以在静养的地方出来之后,我一直想作功德,也很想见 师父。想见绝对不是色身的而已,而是灵性的。我到最想最想最想的时候,有人来按门铃,门铃一响我知道不可能是别人,我当下就哭出来了。 师父那种慈悲,对一切都了然于心。

我当下跟 师父报告,我想马上出来利益众生,我要做很多事。我出来我照镜子,我不敢看自己,大家以前有看过我都知道我现在很瘦很瘦,若我在刚出院时大家看到我,就知道这个殿明(刘锦隆,妙禅)师兄一定从地狱转一圈出来了,不用我讲你们都知道。我照镜子都认不得自己,非常的黑,瘦不用讲,瘦我还认得自己,但是非常黑,所以当我向 师父报告我想出来作功德,我很想继续做事, 师父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给人家看到了,人家会吓到,现在不能给人家见到。」我心里想,对呀,脸上那种气色,那个业障,那种黑,那种障碍,师父当下又帮我拿掉,所以我再回去门诊的时候,医生全部都吓到。而师父很明白的告诉我,一直讲你什么都不要管,祇要好好的疗养身体。师父告诉我:「所有的同修我都那么疼爱,祇是同修不了解而已,要他自己去见证到的时候他才清楚。每一位同修都像我自己的孩子,就像当初我疼你们就像疼大家一样,你们不知道而已。」通过我身体元气的复原,再一次见证 师父是一位圣佛,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大佛,因为我自己身体状况我清清楚楚,因为我一段时间无法躺着休息,无法走路,无法坐,非常虚弱。所以当核心干部开会要请他们转过来的时候,我跟他们谈得很辛苦,谈了几个小时,谈得很辛苦,很累,谈完以后他们叫我赶快回去休息。可是一星期左右的时间,我快速地分分秒秒地在恢复当中,在一星期当中我的体重从往下坠到稳定,而后现在稳定地开始成长,所以我出来以后为很多同修作见证。有些同修要我跟他致歉,但也有同修认为这样子很委屈我,我告诉他们我不但要跟大家致歉,还要将我真实的整个过程,不但跟我们所有的同修作见证,更要跟所有众生我有机会可以跟他讲的,我都要作见证。

在这一段时间通过我跟他们作见证,有许多没有入门的也都入门了,有些退转的也都回来了,有些同修不论我怎么讲都不了解,我就求他们,他们还有罣碍时我说:「人真的很无明,一个人去寺庙里烧香、拜佛的时候,求的是什么?求的是自己、家人、父母、孩子平安,而在寺庙里的塑造雕刻是庄严相圆满相没错,但是实际上得到的帮助微乎其微。为什么经过我们见证的一尊佛,住世佛,祂愿意慈悲接纳我们,保我们平安,愿意帮我们这一世,祇要你愿意、准备好,还有机会成就,我们竟然还不愿意,还要用人相认为应该这样、应该那样?」我说这就是人的无明。我刚说我求人,求众生,求同修把握这样的因缘,把握这样的机会,像我自己大哥,包括我自己的大嫂我都把她接引回来。听了这个见证她非常震憾,也非常的感动,所以她这次也报名参加周六班的课,回头过来。

所以我不但对我这一次所造成的,对 师父以及对本门的伤害无限的忏悔,及有机会回归无限感恩,不但愿意跟大家致歉,希望今后通过这些大家能够真正的团结,真正的圆满,光靠我们这些已经就是不够了,所有的因为我们的无明造成的伤害,结果全部伤害到 师父,众生怎么办?娑婆世界的众生是靠我们大家来团结,大家来圆满,在师父带领之下,大家共同努力把 师父的本愿,以我们的天职来实践它、贯彻它。所以我刚说我不但愿意,而且本来就应该向大家致歉,请大家原谅,请大家包容,我也跟我们同修明白讲,我愿意亲自作见证将大家没有真正了解或了解不够透彻,听我的事情以讹传讹,我可讲得更清楚,目的在那里?目的就是希望大家了解到我的教训,大家把它当作一个参考、一个经验,以别人教训作为自己的经验是最有智慧的。我们在座的同修在修行路上都比我们幸运、有福报,也都比我们有智慧,我所经历的教训,希望大家不要再像我一样走这段坎坷的路,我尽量将它叙述出来,不及真实的百分之一。其目的是帮助大家我所走过的坎坷痛苦,大家不要再走,把握这个累世以来难得的殊胜机会,一路走下去,我们成就的机会无限无量,即使没有成就,我有绝对的信心,我们大家这一世绝对没有白来。若有机会于公开、于私底下,我会非常愿意再更深入的跟大家讲我的心得,讲我的教训给大家作参考。

师父:我们刚才都听到殿明(刘锦隆,妙禅)同修,从走到绝路而当下觉悟的这段心路历程,从这里我们可以见证,我们印心佛法和 师父,绝对可以让同修们这一生这一世不会白来,一定多多少少都会有成果带回本家。从这一次起我们每一个人的心更要坦然,更要珍惜,来面对我们所精进的印心佛法,同时将我们这一份修行的功德无限大的传播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是每一位同修应该都有这一份责任感。大家不分彼此,全省道场都是 师父、都是大家的,希望都能够珍惜这一世来到娑婆世界的佛缘,携手快乐回到家里。

我看大家都不要难过,不必难过,都回来就好了,不必难过。请起来,不必行大礼,请起来。每一个人都会有做错的时候,能够马上知道自己错了,回来,那是要很有勇气才行的。

唵嘛呢叭咪吽。

好,请起来,一切圆满,每一个人都会有这样的错误。都不要放在心里,我们重新把过去的欢笑找回来,面对每一位同修,每一位人类,每一位众生,我们都以这种慈悲心来对待。我们都一切法喜还是充满在心中,也祝福大家,祝福在座的以及没有来的同修早成佛道,谢谢大家,谢谢。

同修:谢谢师父。

师父:我想今天的场面,祇有印心弟子才能够做到。从这里我们可以知道,我们修行的、禅宗的这种法脉,我们要珍惜祂。师父承担禅宗的法脉第八十五代的宗师,从达摩祖师算起是五十八代,从临济宗算起是四十八代。师父承担这种殊胜的、庄严的、成就的法脉,来带领一切有佛缘的同修,一起共度娑婆世界的一切法难,一直走完全程到成就为止。希望大家在这段修行的过程当中,能够互相的共勉,互相的爱护,不要像过去一样。要不分彼此,不要分你是那一个道场的,你是哪一个班的,不分彼此。将来每一个人都要承担这法脉的一份子,要去引度全世界的人,大家都有一份很重要的责任,所以从今天开始,从今天起我们的心要跟虚空界一样的无量无边,我们的心要跟一切诸佛菩萨一样的慈悲,带给娑婆世界最好的、最美的一颗心,一切爱留给人间,这是师父所盼望大家的。谢谢大家,谢谢。同修: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