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媒体人:徐宗懋》这个总统所缺少的
蔡英文总统经常避免称中华民国,而是说「这个国家」,为了充分尊重她的意愿,我也不称她为中华民国总统,而是说「这个总统」。
这个总统有什么特点呢?台北市长柯文哲的形容颇为生动,他年初拜访这个总统时,只见她抱着猫,静静听他说了2个钟头,认真地想事情。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这个出自富裕家庭、终身未婚的女总统,是一个人住在偌大的官邸,除了定期来打扫和煮饭的人之外,没有先生或孩子,就她一个人还有她的猫,在空空荡荡的房子里,到了夜里是什么感觉呢?尽管有人会联想到惊悚片,不过单身不是罪过,但这个总统的决定影响到许多人的人生,如果她缺少基本的生命体验,所做的决策会是怎样呢?
这个总统出自富裕的家庭,从小不缺吃穿,成绩优秀,考试一路闯关,所以她不需要考虑是否要去读免费的师专或师范大学,是否在学校里当一辈子的老师,接受政府的照顾,让她以及她的下一代能脱离几代的贫困,所以她无法体会穷困阶层改变命运时,多么依赖政府的信用,这个总统背信砍掉军公教退休俸时,当然没有心痛和背叛的感觉。至于日据时代更困苦的少女人家被日本统治者骗去当慰安妇,以致于一辈子沦落在悲惨的命运里,甚至现在还要遭受日本右翼的凌辱时,这个总统也不觉得需要说些什么。
由于没有结婚,这个总统没有和先生协调家庭生活矛盾的体验,如果先生或自己调工作,双方如何协商?钱要怎么花才合理?先换房子还是先过舒服日子呢?如果公婆年迈,先生决定多付出心力以尽孝道,从而挤压到夫妻生活,应该做何选择?由于没有婚姻经验,这个总统对于婚姻生活涉及到的退休、长照等财政问题,完全没有切身感受。
由于没有孩子,她没有怀胎的经验,没有担心过孩子是否健康的恐惧,也没有看着孩子出生时初为人母的快乐。接着,孩子慢慢地长大,这个总统没有看过自己的孩子从会爬到学习走路,到牙牙学语的过程,也没有孩子吐奶和夜里发烧时,作为母亲的焦虑和恐慌。孩子上学后,要开始关注孩子的同学和老师是谁?同学的父母是谁?小学开始就要考虑是否送去安亲班写功课,考试成绩怎么样?跟哪位同学要好?中学以后,是否要送去补习?哪位老师教得比较好?看到孩子成绩考坏了,自己心情也跟着低沉,看见孩子考好了,或者作文被选贴在后面的教室布告栏上,则得意地跟亲友分享。
这个总统没有几乎绝大部分人走过的生命体验,所以她对儿童没有像对自己孩子那般的怜爱。卫福部统计台湾儿虐通报案件从2013年的34545件,大幅上升至2017年的59912件,4年爆增73.4%。有些案件极为残暴,当过父母的人看这种新闻都有撕裂心肝之痛,这个总统执政期间的虐儿通报事件激增,成为严重的社会问题,但这个总统没有说过任何哀怜的话,更没有下令立刻采取有效的社会安全行动。
简单说,由于缺少人生经验,这个总统缺少了一颗仁慈的心和悲悯的情怀,她只是责怪批评者「数学不好」,活在自己的世界,只能在那空荡的官邸中单独一个人,抱着她的猫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