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天空》真实版! 三个大学生联手打造烧肉王国
电影《海阔天空》描述黄晓明、邓超、佟大为饰演的大学同学,一起意外创业、奋斗,甚至一度撕破脸,最终创办全中国最大的英语学校的故事。电影剧情或许不完全等同真实人生,但干杯集团董事长平出庄司却有着类似的经历。
时间回到1992年,不会讲中文的台日混血平出庄司,在父母亲的鼓励下,来到台湾念语言学校,后来他考进辅仁大学哲学系,成了现任干杯烧肉中国执行长江宜展,及干杯人力资源部经理董浩成的同班同学。
「他是我这辈子见到,第一个活生生的日本人。」董浩成笑说:「刚开学我看他孤伶伶的坐在教室,我主动跟他讲话,还用中文问他,『你会说中文吗?』后来他跟我同寝室,睡在我的上铺。」
江宜展则形容,平出庄司本来就喜欢挑战世人传统认知,周末常常边开party边畅谈人生方向,「哲学系算是比较闷的系,开学没多久,他穿了一身熊的衣服在系办走来走去,我已经忘了他为什么要穿熊的衣服,可能跟他喜欢带给人家欢乐有关。」
遗传自台湾母亲好客、热情天性的平出庄司,每到周末时常邀朋友举办Party,「大三有一次开趴,他问我们,未来的梦想是什么?我说我的梦想是当艺人,平出则说想开烧肉店,我们都以为他疯了、在开玩笑。」江宜展说。
18年过去,当年那个说要开店的小伙子没疯,1999年创立的干杯集团,如今旗下有干杯、老干杯、一风堂、宫武赞岐乌龙面等8个品牌,去年合计营收18.89亿元,比2015年成长近3成,集团预计明年第二季上柜。
「我们3个几乎做什么都在一起。」董浩成回忆:「干杯刚创业时,很多同学、就连学弟的女友都来帮忙,大家边洗碗、边聊天,比较像在参加社团。」
为了吸引客人,平出庄司要求员工在晚间8点人潮最多时,逐桌跟客人敬酒,表达对客人来用餐的谢意,后来演变成极具特色的「八点干杯」活动。第一代的主持人,就是曾梦想当艺人的江宜展。
江宜展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不好笑客人也不会理你,所以我看很多搞笑节目,还模仿陈水扁讲话…当时台湾没有其他的店家这样做,一推出就很受欢迎。」
创意灵活让干杯抓对市场定位,隔年平出庄司便开分店扩大经营,但随之而来的毕业季,却碰上人才流失的挑战。
来自公务员世家的董浩成说:「我爸妈觉得,怎么大学毕业还在做餐饮业?后来是2001年我要当兵前一天,平出庄司从台北搭车南下看我,还包了一包大红包给我当生活费…他从以前念书就这样,看到喜欢的衣服、好吃的东西就会买回来给我跟阿展,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我们,我家人就不再反对。」
随着公司规模不断扩张,2005年已在台北小具规模的干杯,再度面临人员出走潮,只是这次,连创业元老江宜展也选择离开。
面对往事,平出庄司不愿多提。江宜展则轻描淡写地说:「那时的干杯还停留在店铺、餐厅的阶段,不是体制化的公司,大家难免会有争执…我们是同学又是室友、好兄弟,那种情感夹杂很复杂,中间我自己也出去开店,直到2008年才回来,回来就决定,我们要把公司做到上市柜,这是一起的使命感。」
采访这天,碰上干杯集团的新人训练,坐在平出庄司身旁是董浩成,及刚从深圳回台,一下飞机就赶来会合的江宜展,在喧闹声中,3人眼神、对话默契十足,仿佛又回到大学时光,一起干杯开party的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