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鬼/被附身的经验!新店军监宪兵被「鬼将军」硬上

文/社群中心

阅读前请服用:此篇文章是新闻云主办的【2017大家来说鬼】活动讯息,并非新闻报导,为什么要加这一段?因为我担心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聪明。

被鬼魂附身是什么感觉?「大家来说鬼」活动曾有网友投稿自身的经验,当时他在新店军监当戒护宪兵,押解一个特殊的受刑人分监隔离,这个分监在公馆附近、一间科大旁边的军医院(现在似乎改成一般公立医院)里,这个地方已经裁撤两年,当他接到这项任务时候,向学长们打听裁撤的原因,他们说那里闹太夸张......。

在医院大门看到一名军官,就是一般常见的,身形肥胖,有点年纪那种校级(依身形和年纪判断),他站得直挺挺的,年轻气盛的网友觉得自己是外据点主官,才不受医院管,还边走边跟他对看,快走到他背后时才发现,他的身体都是直挺挺的面段急诊室,只有头快180度的转向,这时候才终于发现不对劲,没想到已经来不及,老军官紧跟着他,把手搭上网友的肩上脚步越走越沉重,最后直接被鬼上身了!

你也有这样的撞鬼恐怖经验吗?2017年「大家来说鬼」活动即将在8月1日开始,现在就开始整理你的鬼故事,不管是亲身经历,或是创作文都欢迎投稿,奖金最高1.2万,还有机会成为一举成名的新星作家!

▲菜宪兵到台北市区某医院出公差,没想到被鬼将军借身体!(图/取自《谁说军中没有鬼》剧照)

==========当兵时的亲身经历(全文)===========

分享一个亲身经历。那是在我当兵的时候,我是宪兵,在新店军监当戒护,在我还很菜的时候,接到一项任务,就是押解一个特殊的受刑人到我们的分监隔离,这个分监在我们去之前已经裁撤两年,而其实这分监的位置还蛮靠近市区,就在公馆附近,一个科大旁边的一个军医院(现在似乎改成一般公立医院)里,在他们的厨房边。原本的目的是让有疾病需追踪或长期治疗的受刑人可以就近治疗。当我们接到这项任务时,照例开始向一些军官或学长探听,为何要裁撤,当时大家都说不知,刚好我一个同梯的朋友在那退伍的,他偷偷跟我说,因为那里闹太夸张,在我那时单纯而无知的心里,我以为他说的是,犯人闹的太夸张...这分监,在医院主体的侧门,急诊入口的对面,右边是医院的厨房,左边据说是太平间,分监本体就是一般的旧式部队透天两层,外面一层高墙,还有个杂草,芒草长得比人高的后院。

进驻的第一天,白天站在门口,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是,好像屋顶或是窗户有人在看你的那种感觉。进入后,只觉得……这房子通风很好,虽然七月天,虽然门窗都关着,里面却很阴凉。第一天就像探险,到处翻,安官抽屉打开,七星剑(短)一把,铃铛一个(僵尸片出现那种),密宗的金刚杵一支,还有一种很像蛇头的柄,后面会连着一条编织绳的,有看过道士像鞭子甩的,我不知名称。南焜鯓代天府的印章一个,还有一个很有名太子宫的印一个。总之,任务需要的都没有,宗教用品满抽屉。上到二楼的官兵寝室,桌上,墙上,床板上到处贴满符咒,佛像,十字架,最里面那间最夸张,符咒佛像跟壁纸已经分不清了。一群阿兵哥年轻气盛,不免毛毛的,虽然没人说,从那天开始,就没人上二楼,我和一个学长睡一楼主官寝,其他人就睡一楼客厅沙发。

而我第一次遇鬼,却不是在这里面,而是在医院本体。当兵的时候,唯一的消遣就是打电话跟女孩子聊天,那是只有.BB.Call的时代,小海豚手机刚出来,所以打电话只能去医院急诊入口旁的公共电话,因为我们是外据点,天高皇帝远,有时一聊就是到半夜一两点。有一天我就这么聊着,大概晚上一点吧,忽然我右手边的急诊通道的玻璃电动门打开了,可是军医院的急诊不是二十四小时的,在晚上十点他们就会断电锁门。我那时不以为意,就一边聊一边看着门。急诊通道的门是,最外侧是车道,然后一个玻璃自动门,进来两边是楼梯,然后再一个玻璃自动门,再来是我所在的公共电话,再进就是临时病房,ㄧ楼柜台,柜台后有两个阿兵哥值班睡觉。

那天我就看着,车道门打开,关上,然后我旁边的门打开,关上。好像有人进来一样,我看了一下忘了讲话,电话那头问我怎么了,我说没有,自动门秀抖吧。话这么说完,我旁边的玻璃门,打开又关上,打开又关上,我笑着跟电话那头说这自动门被我说完发脾气了,刚说完,这自动门开关的频率更快,半夜里这声音其实很大,吵醒了值班的阿兵哥,他们从柜台探头看我,我以为他们怀疑我用的,跟他们耸耸肩,摇摇头。然后跟我女友说等一下,我跑到门下,想看会不会感应开门,结果门闻风不动。然后我觉得证明我的清白了,我就继续拿起话筒要跟我女友讲话,结果,她问我,刚刚说完等一下后还有跟她讲话吗?我说没有啊?怎么了? 她说当我说完等一下,她听见我放下话筒,她乖乖的等我,这时候电话好像突然有杂讯,嗏嗏声,在嗏嗏声中好像有个人在讲话,等我拿起电话,一切都又正常了她觉得很害怕,说不聊了,我想也好。很晚了。

挂完电话,我本能的就往急诊门口出去,可是门就不开。我只好绕大门出去,就在我从大门出来,沿着院内马路左转要回分监据点,一左转,远远看见急诊门口站着一个军官,就是一般常见的,身形肥胖,有点年纪那种校级(依身形和年纪判断),他站得直挺挺的,看着急诊室里。我心想,大概刚刚的玻璃门吵到人,所以督导官来了。刚刚前面说到分监就在急诊斜对面,所以我是切斜线的过马路,这时候,那军官发现我,他把头左转盯着我看,眼神很凶恶,我那时年轻气盛,觉得我是外据点主官,并不受医院管,才不怕你,我就一边跟他对看,一边过马路,就在我快走到他背后时,我突然发现不对劲。

从我跟他对看开始,我就是一边走路,而他就是直挺挺的身体面对急诊室,只把头转向我这边,现在我都快走到他背后了,他的身体还是直挺挺的对着急诊室,而头却往后转了快一百八十度直直面对我,我这时终于觉得不对劲了,赶快把头转回前方,快步要走回分监,一边又害怕又好奇的想知道那军官的动态,我不敢回头看,就只好低头,想要利用低头去看后面,结果一低头就撇见……瞬间移动。就是我刚低头时撇见他站在急诊门口,还没松口气,他已经站在急诊室和我中间的马路上,而且是正面对着我,我连头都不敢抬,低着头想要快步走回分监。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叫我:小兄弟,你站住。当过兵的都知道,有些老军官都喜欢这样叫阿兵哥。而我当兵当傻了,忘了传说半夜背后有人叫,不能回头的禁忌,我听见他叫我,一瞬间停下脚步,正准备回头时,却听见有一个声音从背后更远的地方大喊不要回头!老实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声音哪来的,我只知道当下我硬生生把脖子停住,想要继续走,这时候,那个叫我小兄弟的声音,不停的叫我:小兄弟,你站住,小兄弟,你站住。我想装做没听见,继续走,可是却感觉身体变很重,举步维艰,而那声音却越喊越尖,越喊越近。是的,越喊越尖,从原本一个男人的声音,一边喊到最后,像是唱平剧女旦那么尖,用那种声音在我背后:小兄弟,我知道你听到了,你听到我了,你听到我了。我真的觉得脚软了,这时候,我突然感觉一个很重的东西搭上我的肩,右手搭上我的肩,为什么我这么肯定? 因为,他的声音在我左耳出现。

如果有亲身跟鬼面对面过,应该知道,鬼有气息,我不知是不是呼吸,但是,讲话时,会从他们嘴巴或鼻子吐出一种……冷气?而被鬼碰触到其实有感觉,就像冰沙,被他搭上肩,就像有一支很重的冰沙放我背上肩上,一瞬间冷到眼睛发黑呼吸困难的感觉。

那个声音在我耳边说,是用一种打商量的口气说,他死了多久,因为他女儿刚出生,他有心愿未了,有责任未了,想要借我的身体,问我答不答应,我咬着牙不回答他,一边拖着脚步要走回分监。他则是不停的自说自话的讨价还价,从借三年变借两年,到半年,最后说他给我机会选择,是我不选,那他要借一辈子。我从头到尾没回答他,一方面也是我怕到完全空白了。

我就拖着脚步,好不容易走到分监门口,手抓着铁门,不知怎的,那铁门很冰,或很烫,手抓着会痛那种,我想开口叫安官学长,却开不了口,他正低头看小说。而那个声音,却在我耳边说,好啊,开门,开门就是你们请我进去的,那我有好多可以选了。

用力的摇铁门,希望里面听到,好不容易,里面学长听见,一边出来一边骂我,老了是不是,讲电话讲这么晚,还这么大力摇铁门,你不爽是不是?边说边拿钥匙要开门,这时候,我不知怎么形容?我原本想开口叫我学长先别开,可是脖子好像被掐住发不出声音,而这个同时,我讲话了!?不是我的声音,但却是从我嘴巴里出来的!?他说:学长不好意思,我下次不敢了。一边同时在我心里说:哼!当兵我当够久了,你把身体交给我,当兵的日子就好过了。

我好怕,却更火,我用力抓住铁门不放,学长拿钥匙开门,拉不开,抬头问我干什么?我还是没法开口,这时候,学长们终于发现我不对劲。脸色惨白,满头大汗,那安官学长算是我师父,下部队就是他带的,会来这也是他选的,不知该感谢他还是该干谯他。他问我,你是不是碰到脏东西了?我想点头却动不了,而那个声音却又从我嘴里出声了:哪有啊学长,你快开门啊!学长说,你的声音不一样,而从我嘴巴里的声音变愤怒,大吼着快开门啊!这整个状况,我除了死命拉住铁门,就像个旁观着,虽然这是我的身体。我学长以前大概跑宫庙还是家将之类的,他叫另两个弟兄拉住我的手,他跑回安官桌,拿出抽屉的七星剑跟印章,对着我先是要那个东西速速退下之类,然后拿着剑比手画脚一翻,用印章印在我额头,然后叫个学弟拿出一碗水,含在嘴里喷在我脸上,我突然觉得身体一松,那个重量不见了,我也能说话了,但是有点虚脱,学长们才七手八脚把我扶进去。而隔天我就发了四十度的高烧,烧完其实我就忘了这回事,是过了几年才想起来。发烧好像是碰到这个的必经结果。烧完就忘。而这件事,只是我在那当兵生涯里遇到的其中一样开胃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