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百合世代看太阳花学运 克制、进步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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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太阳花学运」的抗议学生们,攻占立法院议场的行为引发不同争议,几位当年参与野百合运动的「前辈们」,为这些年轻学子抱不平,其中后来担任记者、助理,如今在民间金融保险业任职的李柏泉,就在脸书上PO文强调,「太阳花比野百合进步太多了,一切是那么井然有序。」
李柏泉在文中指出,拜网路通讯之便,这些学生不必像野百合们要轮班返校鼓吹动员,传单要用地下方式散布,现场指挥调度不必跑来跑去、扯破嗓门。但太阳花进步之处最鲜明的表现是克制。
对于有些媒体报导假定运动是神圣的,于是用神圣的标准看待学生的举手投足。李柏泉透露,当年野百合们也有一些举手投足,只是没被报导出来,例如:
尿尿(因为没厕所)喝红露酒(因为穷,买不起啤酒)七天没洗澡(因为没地方洗)约会(因为想念)涂鸭(因为总统没发画纸)抢便当(因为肚子饿死了)穿拖鞋、内衣(因为这样很方便)飙脏话,甚至还加上吐口水(因为老贼吃干抹尽…)打XX(因为血气方刚)
他认为,当时不是没有媒体发现,而是记者认为这些不重要,因为「诉求和运动的演变,在野与当局的应对,国民的反应才是新闻重点。」
▲太阳花学运进入第4天,虽然下雨加上13度低温,场外人群却越来越多。(图/记者赖于榛摄)
不过他也提醒,虽然太阳花们如此进步,在运动的中后期也必须开始建构思想,「惟有思想能发挥凝聚与感染。」思想是什么?它来自于对时代与环境的体察为基底。学生应该去思考,太阳花难道是相对于黑箱的反现吗?太阳花是本土植物吗?还是久处于阴暗角落渴望太阳的新青年们最底蕴的心境?
李柏泉指出,社会的财富、资源大多数掌握在战后婴儿潮世代,野百合们也在其中。而太阳花们在不对称的时代夹缝生存,「我们应该最需要倾听他们的心声,不要粗暴地用父权之姿压制他们。况且,反威权不正是野百合们的思想底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