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揭密》中美前景多艰:美政府数个中国工作组 全数鹰派当家

美国中国采取强硬政策已是国会两党与行政部门共识,而且此一现象恐怕会有一段长时间难以改变。(图/shutterstock)

美国总统拜登在农历春节前夕宣布在国防部成立中国工作组,让美中关系未来走向再次成为外界关注焦点。检视美国政府内数个以「中国」为名的工作组或委员会,其设定宗旨都是审查美中关系、制订对中政策与部门协调,这些部门的主事者几乎全属鹰派色彩极重的政治人物或学者专家。此种现象显示,美国对中强硬政策在拜登政府时期将持续下去,甚至在未来数任总统任期内恐怕都不易改变。

拜登此次宣布的中国工作组由美国防部各部门15名文职军事专家组成,预计要在4个月后向美国防部长奥斯汀(Lloyd Austin)提交不公开的调查报告,优先研究美军在亚洲的部署、技术、情报、盟友伙伴关系,以及与中国的军事关系,其主要考量当然是因为台海的军事紧张情势迫在眉睫。

该工作组将由美国防部长中国事务高级助理拉特纳(Ely Ratner)领导,他专精于中国议题,是拜登的长期幕僚。另外已宣布的名单还有2名女性,其中梅拉妮.哈特(Melanie Hart)是华盛顿智库美国进步中心成员,曾参与限制华为政策与「清洁网路」计划;另一位伊莉莎白罗森伯格(Elizabeth Rosenberg)是智库新美国安全中心成员,担任美国财政部顾问,也多次公开支持对中强硬政策。

设于五角大厦内的中国工作组将由美国防部长中国事务高级助理拉特纳(图)领导,他专精于中国议题,也是拜登的长期幕僚。(图/推特@MischaEDM)

川普政府时期,美国行政部门与国会也都成立了中国特别工作组(China Task Force),其中众议院共和党籍议员麦卡锡(Kevin McCarthy),在去年5月成立,由15位共和党众议员组成,专注于中国议题的立法策略,德州共和党众议员麦考尔(Michael McCaul)担任主席。此工作组在去年10月提出长达141页的报告,认定美国对华接触政策已完全失败,报告提出 400余项政策建议与立法措施来应对中国的各种威胁。另外,在行政部门则有国土安全部在去年7月成立中国工作组(China Working Group),以应对中国对美国本土构成的威胁。

除了这些新成立的中国工作组,美国国会从2000年以来就成立了2个比较重要且行之有年的中国工作组,分别是「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USCC)与「国会与行政当局中国委员会」(CECC)。

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USCC)是在2000年为解决非属市场经济的中国大陆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的问题,由国会授权设立,负责监督和调查美国与中国之间的国家安全和贸易问题。成员都是国会任命的民间人士组成,每年发布年度报告,近20年来被认为是美国国会、白宫制订对中政策的重要幕僚机构

USCC有12名成员,共和党和民主党籍各半,2020年度报告的主席罗宾.克利夫兰(Robin Cleveland)曾在共和党籍参议员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l)手下担任过多个职位,亦由他提名出任USCC主席。她秉承麦康奈尔的保守派立场,有鲜明的共和党色彩,在其2020年12月发布的USCC年度报告中,建议在中国将进行金融开放之际,必须密切关注美国私募股权和对冲基金在投资中国方面的动向。

近20年来在美国对中国贸易与安全议题上有极重要影响力的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现任的两2位领导人都是对中政策鹰派人物。图左为民主党白嘉玲图右为共和党的克利夫兰。(图/USCC)

USCC副主席是民主党籍的白嘉玲(Carolyn Bartholomew),她在2006年前是现任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的国会办公室主任,是典型对中鹰派,佩洛西许多对中强硬政策讲稿都出自她的手笔,其专长在贸易、人权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领域。她与克利夫兰一样,认为中国正在寻求大量的资金来解决经济发展中的结构性问题,因此要留意美国企业与投资机构的资金流向,以免在中国投资时遭遇风险。

至于另一个也是在2000年由国会成立的「美国国会与行政当局中国委员会」(CECC),其主要功能是监察中国法治发展和人权,其中还包括香港的一国两制实践状况,同样也是每年向总统与国会提交报告。委员会有23名委员,由参众两院议员与白宫、国务院指定的代表组成。目前负责人是参议院的鲁比欧与众议院的麦高文,都是著名的强硬派,参与委员会的国会议员都比较关注大陆人权与法治议题,此一委员会也经常在新疆、香港、人权议题上与北京隔空交火,以致去年该委员会及其成员被大陆列入制裁名单。

从这些与国会及行政部门相关的政策幕僚机构组成看来,美国放弃过去的接触政策改采较强硬的政策不只是国会与行政部门的共识,更是民主、共和两党共同的立场。加上拜登总统任命的国务院与各主要官员也都持类似立场,审议总统提名的主要官员时亦毫无例外地被质问对中国议题的立场,很明显地在整个联邦政府中,对中警惕与强硬的态度在数年之内是不可能会改变,若无意外,未来还可能会延续相当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