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自我风格 个人品牌时代来临
消费者对于品牌的信任能够连带引发购买商品的动机,如果将品牌的策略转移至个人身上,何种特质能对大众产生足够的吸引力?个人品牌「少女凯伦」创办人凯伦的答案是「专业度」。近年来,青年的创业型态从零工经济、斜杠接案,再到个人品牌经营,路线不断改变与修正,一如凯伦对自己抽丝剥茧,在逐渐认识自己的过程中,把专长强化成专业,提供时下新创者一条打造个人品牌的参考方向。
凯伦将探索自我优势的心得集结成书,引导许多人借由反思自我,找出更多人生的可能性。(图/林轩朗摄)
凯伦将探索自我优势的心得集结成书,引导许多人借由反思自我,找出更多人生的可能性。(图/少女凯伦提供)
从检视自己的优势出发
「对我来说,个人品牌的核心本质,是追寻自己喜欢的事情,并在过程中更认识自己,强化个人品牌的定位和特色。」凯伦在求学时期,就清楚订下未来目标⸺成为电视新闻记者,但人生航程不是扬帆后就能一帆风顺,凯伦在社会新鲜人时期,从社群小编、约聘记者,到公关操作、统计软体应用,什么都做、什么都学,在不同工作与兼职中轮回,甚至在25 岁后仍当着工读生,只为了等待转职成为记者的机会,「我一度觉得我的能力被局限了,找不到人生的意义。」
因为这份不甘心,凯伦开始寻找走出以零工维生的出口,她重新检视自身的工作专长,「我发现能够快速书写的『写作力』是我的优点,这多亏了写网路新闻的经验,一天10 篇稿子的压力使我迅速成长。」于是她试着在网路上分享自己的工作经验,提供一篇又一篇职场菜鸟观察,成功在年轻族群比例高的Dcard 产生回响。
透过在Dcard 的成功经验,凯伦发现多元化的网路平台,像是Facebook 粉丝团、Instagram、各大论坛,甚至是自己架网站,都能借由尝试书写以转换跑道,并且透过网路无边际的扩散特性,进而发展出个人品牌雏形,「以我的经验来说,因为不再受限于为雇主而写的制式模样,因此拥有调整写作风格的弹性,也更能取得网友共鸣。」
强化个人专长并积极「被看见」
为了让个人品牌特色更广为人知,凯伦借由阅读充实自己,强化个人「写作力」,以书写出更好的文章。接案性质的工作,使她有机会不断于城市中移动,只要路过书店,都会钻入其中吸取书本里的智慧,「像是在永康街一带、诚品中山地下书街等,随时都能找到有兴趣的书籍,让自己保持在充电状态。」
除了让自己产出的文章具有高品质,她也深知要「被看见」才能脱颖而出,于是她选择从喜欢的阅读出发,发起线上社群活动,像是跨界读书会,聚焦在自己感兴趣的职场规画、自我成长、习惯养成、心理学等书籍讨论,并透过定期活动,积极串联参与读书会的成员,以及邀约喜欢的作者前来演讲,让凯伦在正职工作之外,也逐步摸索出文案书写和读书会创办人的个人品牌特色。
从斜杠接案到建立个人品牌,凯伦认为须具有「备受肯定的专业」,才能称作品牌。她建议用她自创的「WPV」理论找出自己的专业,「当我能做好某件事(well)、我对它具有相当热忱(passion)、并能从中找到自我价值(value),此三者交织的共同点便是个人的天职。」WPV理论可应用的范围广泛,以目前盛行的YouTuber而言,不论游戏、美妆、旅游、产品评测等类型,都是将个人兴趣、专长发挥到最大值,进而转化成专业,并且透过观众订阅数反映大众给予的肯定。
凯伦在各大校园与企业演讲分享「WPV」理论,鼓励创业者找出专业与竞争力。(图/林轩朗摄)
城市的多元造就个人品牌
凯伦近期正式将「少女凯伦」登记为公司行号,并且将原本的线上读书会开拓至线下,透过面对面的方式,建立信任感、串接资源与人脉,她提到,「对于创业者来说,能够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并且交换即时的回馈,这样的连结感相当重要。」台北拥有许多共享空间,例如共同办公室、短租场地,甚至是企业免费外借的空间,都能提供让创业者逐步建立品牌人脉的实体场域。此外,她特别提到,由于出版媒体业多分布在台北,更有助于艺文产业在此创业成功,「满推荐天下、远见等出版社在台北开设的复合型咖啡厅,可以边品饮、边翻阅各出版社的年度经典书籍,观察社会趋势,而透过这些空间举办讲座、集会、与厂商洽谈合作,也能提升自我品牌在社会上的公信力。」
台北创建个人品牌的风气,相对亚洲邻国旺盛许多,或多或少跟自由的民风有关,像是同志的个人品牌发展,在台北就比较容易被接受。凯伦并指出,韩国、日本新鲜人的整体就业趋势,多以抢进大企业为目标,而台北的就业风气则偏向发展个人特色,将技能触角伸向多元的领域。
凯伦回顾自身个人品牌发展的历程,她认为最大的收获,在于专注经营个人品牌的同时,从而认知自己是谁,每一步都走得更加踏实与明确,「拿回人生主导权便是个人品牌的意义。」在台北包容多元文化的风气之下,不仅能更明确地开拓未来事业的自我特色,也能为个人品牌注入良好的发展能量。
台北有许多复合式的艺文空间,提供个人品牌创作者举办活动、演讲或观察社会趋势的场域。(图/93巷人文空间提供)
本文作者:林郁姗
(本文摘自《台北画刊2月号637期》)
《台北画刊2月号63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