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美国的国际关系学界
华府手中有全世界最强大的武器,又在全世界监听各国领袖、各行各业领导人,遂行自身霸权的扩张与巩固。这样的霸业透过全世界的国际关系研究者,散播所谓权力是尚的逻辑,来让世人接受霸权统治的理所当然。
美国学者从合理化美国的霸权,再到建立这样的全球性洗脑工程,有其历史的惯性与时代的氛围,但是即使如此,为数众多的美国学者未必同意,只是他们无法有效参加到决策体制,或提出反权力的国际关系理论。
日前《华盛顿时报》刻意披漏,美国派出B-52轰炸机,藉用空中加油技术,及菲律宾与澳洲军方协助,从美国中部飞到澳洲演练投掷炸弹后飞返,并宣称其目的是展示给中国看,并警告世人不容小歔美国驾驭全球军事需要的能力。对于国际关系学界而言,国家建立并展示军事力量,是国际政治学颠扑不破的法则;因此,当中国崛起之际,美国要用战争遏制中国,不但是必然作为,也同时是中国周边各国所热烈欢迎的姿态。
尽管世界上所有国家领导人都宣称自己爱好和平,可是,如果有了扩张实力却不扩张,立刻启人疑窦,认为如果这不是战略上的刻意隐瞒,就必然是因为自忖实力尚不足以改变现状。如此,国际关系作为一门学问,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工作,就是各国学者主张并分析本国如何依附霸权,如何揭发看似自我克制的国家安全政策另有图谋。
其结果,美国用反恐为借口,攻打阿富汗或伊拉克,被说成是天经地义的国际政治现实,就好像华府有权力在手,不论做什么事,都是国际政治的法则使然。
难道一个孔武有力的人,天生就喜欢打人,并且一定会去打自己能打的人吗?国际关系学者说,那是因为国家之上没有政府,所以无法维护秩序?言下之意,孔武有力的人之所以不会四处打人,不是不想打或不能打,而是害怕受到更大权威的政府所制裁。这就是为什么美国的政治学总是认为政府很可怕,一定要制衡,否则政府就会四处打人民。
照这样的理论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华府利用别国政府没有采取制衡作为说词,就可以轻松制造美国人心目中的恐惧,让他们担心这种不受节制的政府可以成为历史常态。
台北也服膺于华府的霸权,讲的也是爱好和平,担心的也是中国崛起,心甘情愿的也是支应华府四处征战,当然,台湾的国际关系学界几无例外地也在散播这是国际政治法则使然的理论。面对中国,他们在枝枝节节证据上,辩论北京称霸的路径何在,并煞有介事地在美国舶来的学说中找寻所本。
虽然他们在杯觥交错之间,彼此称兄道弟,分食国家安全的研究资源,实际上勾心斗角,担心别人变得孔武有力,于是有的巴结国家安全部门,有的巴结美国智库,有的巴结媒体,有的裹胁结派,不能不说是受到他们自己学习的理论所制约,在想像的丛林中担心害怕,在想像的霸权体制中依附求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