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全球化浪潮起 民粹至上非打赢贫穷战的解方

《反抗》作者/纳达夫‧埃尤尔出版社天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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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经历让人强烈有感且艰难的时刻,这些时刻可能对未来数十年都有影响。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爆发,对人类展现了国际合作与全球化的限制与其无比的潜力。这个世界连结之深,史无前例,人、物品、资本与观念流动性都很惊人,人类遇上了共同的宿敌陌生病原体。一个新型病毒。

与近数十年来爆发的病毒不同,这个病毒的生物特性使它独具威胁。并不因为它特别致命,这个病毒本身的致命性比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或中东呼吸症候群(MERS)都低,而是因为它的传染力异常高。全球化的世界喜欢使用病毒式传播(virality)的隐喻,如今世界首度碰上了这个备受喜爱的隐喻的源头

今年也是台湾,以及台湾面对致命威胁的因应成果受到举世瞩目的一年。尽管文化上与地理上都与中国相近,台湾仍几乎彻底防范了病毒的社区感染。全世界都在猜想,台湾的成功,是否不仅因为从SARS疫情学到了正确教训,也与政府专业技术官僚主导相关。西方的领导人风格充满戏剧性口号群众魅力,然而,是像德国总理梅克尔和台湾政府官员这样的领导者,带领国家比其他国家更成功的挺过了风暴。少一点戏剧性和远大的承诺,多一点专注而谨慎的治理,这会是通往更为永续的21世纪的配方吗?

美国,一名历练丰富的专业政治人物当选,以及川普的垮台,无疑指向了这个可能性。如果新型冠状病毒没有横扫美国,拜登也许不会当选总统时局艰难时,群众可能转向激进者;当时局艰难而激进者当政时,他们可能又转向主流。川普的孤立主义和反科学言论并不适合我们的时代,然而他依然获得了比2016年还多的选票。现在就埋葬民族民粹主义还言之过早。

已经明朗的是,在全球化世界,一地危机会影响整个区域,会带来全国性后果,继而溢出到邻近国家,最后是全世界。有时是经济危机,例如2008年的美国次贷危机,后来演变为全球危机;有时是新病毒的爆发,例如新型冠状病毒。政府官员在处理地方或区域危机时常犯的第一个错误,是相信这些危机可以防堵。他们把这些危机当成「他们的」危机,未能了解更广泛的影响与后果-先是对国家,继而对全世界。

我们生活在独特的时代。国际贸易创造了更有效率的生产与分配机制,拯救数十亿人脱离赤贫。但全球化是个复杂的现象,有其阴暗面。它让无数人得以更快逃离悲惨的贫穷境地,但与此同时也创造了新的剥削循环。时间久了以后,全球化会赋权给受剥削者,让他们拥有解放自己的工具。如本书所述,全球化创造的剥削循环无可延续。观念、知识与真相的传播,最终总会打破这些循环。可以说这是个正面的病毒,深植于全球化的表壳底下,而且势不可挡。

极端贫穷的对抗尚未结束,而如果全球化因为冠状病毒或民族-民粹主义言论,或在两者夹攻下被迫退缩,这个挫败将会抹除人类史上最重要而有益战争所获得的许多进展,这个战争就是对抗极端贫穷的战争。这样的结果不仅是道德错误,也是危险的:人被剥夺已经拥有的东西之后,会感到挫折不满。挫折不满会引发愤怒,而愤怒会导致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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